小鵬向上,何小鵬向前!
何小鵬從軟件跨越到硬件,從小鵬 汽車 的投資人轉換為CEO,重建了小鵬 汽車 ,也重構了自己對于 汽車 行業的認知。
小鵬 G3 是在何小鵬加入之前規劃的,他說自己改造了 30%,但還是留下不少遺憾。他快速啟動了第二平臺的研發。
基于第二平臺的小鵬 P7 比之一款車 G3 上了一個臺階。小鵬 G3 面向 10-15 萬大眾消費市場,需要用規模效應攤薄成本,推出更高性價比的產品,初創車企很難做好這一點。而 P7 定位 20-30 萬,這是何小鵬心目中更好的市場。具備一定溢價能力,同時又足夠大。
但做轎車當時并不被看好。同平臺的 SUV 與轎車,SUV 往往溢價能力更高,因為中國消費者普遍偏好大空間。也正因此,蔚來、理想和大部分造車新勢力早期都選擇做 S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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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鵬說,當初做轎車,主要是為了把續航里程做到更大。轎車比 SUV 輕,放同樣多的電池,可以跑更遠路。
當時市場上大部分電動車充滿電只能跑兩、三百公里。蔚來 ES8 上市時,官方公布的綜合工況續航里程為 355 公里,一些車主冬季實測大概只能跑 200 多公里,這讓蔚來承受了不少壓力。而小鵬 P7 的目標續航是 600 公里,最終做到了約 700 公里。
轎車比 SUV 更難布置電池,小鵬技術副總裁、E 平臺項目負責人徐吉漢說,因為轎車底盤低,而 P7 又被設計成了一輛運動型轎車。標準電池包的厚度大概 140 毫米,而小鵬 P7 的電池包厚度只有 110 毫米,電芯都是跟寧德時代定制的。
并不是所有轎車都賣的不好。特斯拉的緊湊型轎車 Model 3,2017 年交付之前攢了 50 萬訂單。《晚點 LatePost》了解到,小鵬 P7 對標 Model 3,要求操控性、舒適性、噪音、續航等各方面都在比 Model 3 強。
“我們以大打小,尺寸比 Model 3 長 200 毫米,以內飾簡潔、豪華打 Model 3 那種簡陋。自動駕駛方面毫不示弱。智能座艙、語音交互,絕對比特斯拉體驗要好。” 徐吉漢說。
徐吉漢曾在福特(美國)、設計公司 AVL(美國)、廣汽研究院做新能源方面的研發,新造車浪潮興起后,他先后加入美國初創車企菲斯克、蔚來(美國)擔任副總裁,后來回國加入小鵬。
小鵬與供應商聯合研發動力總成、電子架構,底盤則找了一家德國公司合作。徐吉漢認為,這是因為底盤的 *** 主要靠經驗,在這方面,歐洲的底盤公司有多年的積累和傳承,這并不是新企業能迅速趕超的。但小鵬派了一隊工程師,與供應商一起 *** 底盤,確保駕駛感是中國消費者喜歡的。
P7 的研發過程中有兩大挑戰,之一是時間,傳統車的開發流程一般要 48 個月,而 P7 只做了 28 個月。因為當時小鵬只有一臺 G3 在售,G3 賣的時間越長,越容易把品牌定位固定在 10-15 萬。
第二是文化的挑戰。徐吉漢帶領的項目組,橫跨小鵬各個垂直業務部門,由造型設計、 汽車 技術、智能座艙、自動駕駛等與 P7 項目相關的人員組成,大概 600-800 人。開項目會,最和平的情況是 “互相科普”,但常常發展為 “爭吵辯論”,最后 “不歡而散”。
徐吉漢的任務是,保證車上的 1000 多個零部件、軟件可以在同一時間上車,完成驗證。“我天天盯的就是節點,像軍令狀似的,有時候開玩笑 ‘提頭來見’。說完以后我很后悔,我怕他真的去跳樓。”
天天都在盯流程的徐吉漢,最終還是不得不打破流程。小鵬自動駕駛的軟件在 SOP(Start of production,小批量生產)之后三個月才全部完成。但驗證硬件,需要讓軟件跑起來,最后只能全部推翻。
與互聯網人一起工作久了,徐吉漢也逐漸習慣了互聯網的 “散漫”,同時也看到了互聯網升級、迭代的好處:“有點 Bug 沒有關系,過三個月我就給你解決了。”
何小鵬對于硬件的要求是設計和集成,軟件方面制定了 “全棧自研” 的戰略。自動駕駛的前期自研并不順利,這也是錯過 SOP 節點的主要原因。
接近小鵬自動駕駛業務的人士對《晚點 LatePost》表示,小鵬的自動駕駛研發做了差不多一年,毫無頭緒,團隊配合也出現問題。何小鵬換了高管,自己當了一段時間自動駕駛部門的 “1 號位”。直到 2018 年底,他從高通挖來自動駕駛業務負責人吳新宙,小鵬的自動駕駛研發才步入正軌。
吳新宙用 “災后重建” 形容他接手時的自動駕駛業務,硬件選型非常激進——博世第五代雷達、英偉達芯片 /Xavier 首次量產,此前從沒有在市場上充分驗證過。這奠定了小鵬自動駕駛硬件的領先地位,同時也增加了開發的難度。
軟件的問題更大。“雖然有一個架構,但是執行上有很多問題,基本上是從零開始。” 吳新宙說。
劉芹認為,小鵬自動駕駛自研之路前期曲折,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技術太新了,需要一個試錯的過程。
“你連問題都不知道是什么,需要投入進去,deliver(交付)出之一版,然后發現很多問題,分析是自己的問題還是第三方的問題,第三方都不知道這是問題,你還要幫他去解決。” 劉芹說。
他認為何小鵬最難得的是,收到負反饋,沒有撤回來,而且人才也在不停升級。
對于造車而言,自動駕駛是不是最重要的?劉芹說,這在當時是一個 “非共識”。
那個時候,蔚來、理想都在用供應商 Mobileye 的視覺感知方案,理想的輔助駕駛軟件同時還與李想投資的易航智能合作。兩家公司后來都啟動了全棧自研,但小鵬提早了 2 年。
一個產品的成功有很多因素,不同的創業者會把有限的資源向自己認為重要的事情上傾斜。幾家公司里面,對自動駕駛布局最早、最堅決、當做核心能力去建設的是小鵬。劉芹認為,這很大程度上要歸結為創始人的基因。何小鵬是軟件工程師出身,對互聯網有系統性的理解,對自動駕駛的算法、數據也更熟悉,他對底層技術的顛覆式創新有樸素的信仰。
實際上,不僅僅是自動駕駛,小鵬的自研范圍后來逐步擴大。2021 年 6 月,小鵬 2.5 億人民幣收購了一家高精地圖公司,獲得甲級測繪資質。小鵬內部的高精地圖團隊與高德 “緊密合作”,吳新宙表示。除此之外,小鵬也在做三電方面的設計和研發。
何小鵬稱,對智能電動車起決定性作用的 “風暴眼”,小鵬都要抓在自己手里。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持領先優勢。
“如果你不是自研的,找供應商,你把供應商培養了,供應商就跟所有人合作。所有人跟你下一個產品同一起跑線。” 何小鵬說。
經緯創投合伙人萬浩基說,何小鵬是新能源車這條高風險賽道里,最讓投資人安心、“最能睡得著覺的一個 CEO。”
高精地圖行業“諸侯混戰”,初創公司出路在哪?
從四維圖新在2001年之一家拿到測繪資質至今,國內有22家企業拿到了高精地圖測繪資質。這些獲得資質的企業里面,不只有傳統圖商,也有主機廠和科技公司,同時也誕生了一大批初創型企業,如Momenta、寬凳、晶眾等,最新入局的還有華為、順豐和京東物流等。這一賽道早已陷入各方混戰,各個企業都有自己的技術和玩法。
在這一賽道里,有些巨頭已經實現了量產和商業化落地,比如高德和四維圖新;有些積累了大量數據,形成了堅固的護城河。巨頭們有人、有錢、有資源,不斷搶占市場份額,留給初創公司的機會似乎不多了。那么在巨頭環繞下,初創公司應該如何突圍呢?
傳統圖商、科技巨頭各自占山為王
2011-2014年,互聯網巨頭開始進入電子導航地圖市場。百度率先出招,于2011年4月推出百度地圖手機版,2013年收購圖商道道通;阿里在2014年4月收購高德;僅1個月后,騰訊以11.7億入股四維圖新,并在同年收購科菱航睿。
在圖商頻繁被收購的2014年,伴隨自動駕駛和車聯網技術出現的高精地圖開始萌發,科技公司、傳統圖商紛紛入局高精地圖,不斷提升相關產品和服務,擴大“朋友圈”。
高德是國內首家實現高精地圖商業化的公司。2019年高德地圖宣布以“成本價”向合作伙伴提供標準化高精地圖,平均每輛車年費不超過100元。高德建立了自主采集的高精地圖UGC體系及自動化數據生產模型,同時基于阿里生態的物流配送、車路協同、城市大腦等業務實現高精地圖的數據更新。
圖片來源:高德地圖
四維圖新在2019年初與寶馬中國簽署自動駕駛地圖及相關服務許可協議,將為寶馬L3以上自動駕駛系統提供地圖產品及服務,這是國內首個用于L3+自動駕駛系統的高精地圖量產訂單,也意味著四維圖新高精地圖已經開始走向量產。四維圖新自主研發了專業采集車,已掌握數據采集、制圖、眾包更新以及快速迭代的自動駕駛地圖完整解決方案。同時,四維圖新還自主研發了FastMap生產平臺,應用圖像識別、數據挖掘等技術推進地圖數據的采集和更新。
百度與數家車企簽署高精地圖的商業化定制項目,包括北汽、現代、長城、比亞迪等。目前,百度高精地圖自動化程度已超90%,算法識別率達98%以上。百度的優勢在于自主研發了一套完備的高精地圖產品制作、生產、發布以及更新流程。基于Apollo開放平臺,百度擁有高精度地圖軟硬件設備的自研及自主可控能力,在采集車輛和軟件計算平臺方面擁有完整的知識產權。
據騰訊官方表示,目前其已積累了超百萬公里的道路測試數據,超500萬的各類標注樣本數據,已經完成了全國高速和快速路的高精地圖數據生產。相比于阿里高德,騰訊自有完整的自動駕駛方案,這使得其高精地圖可實時快速地在騰訊自動駕駛汽車及仿真系統上及時檢測高精度的精準性及誤差問題。
圖片來源:四維圖新
初創公司如何破局?
2016年前后,國內外一批高精地圖初創公司涌現。
相對于巨頭公司,初創公司面臨著成本、資源短缺的壓力,商業化速度也較慢。想要獲得突破,需要揚長避短,抓住巨頭無法切入的市場機會。
首先,不同于在導航地圖深耕多年的傳統圖商,因每輛地圖采集車高達數百萬,成本較高,所以初創公司多采用眾包模式,或和整車廠、出行服務商合作,類似于UGC模式。
其次,通過差異化的產品路線,初創企業可建立自己的技術能力。比如在高精地圖的采集 *** 上,為了節省成本,Wayz.ai、寬凳科技等采取了以人工智能技術為基礎的純視覺方案。相較于巨頭公司的激光雷達方案,純視覺方案以攝像頭為采集工具,成本大大降低。
雖然攝像頭在精度上不如激光雷達,但長期來看,利用眾包的方案,與物流車隊合作,視覺傳感器可以通過多次拍攝積累數據,整體精度的提升將可能會超過激光雷達。
另一方面,純視覺方案的更新頻率要比激光雷達方案的高。目前巨頭公司的地圖更新頻率是全國城市季度更新,部分城市月度更新。但是采用純視覺方案的初創公司可以做到十分鐘級別的實時更新,甚至在未來可以達到分鐘級別的更新頻率。
“地圖采集的精度是一方面,更新速度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因素。“一位高精地圖創業者向蓋世汽車表示。
雖然巨頭們有錢有資源,但是在與車廠的合作上并不是一帆風順的。通過了解不難發現,巨頭們身后或多或少都有BAT的身影,比如高德背后有阿里巴巴,百度、騰訊有自己的高精地圖團隊,但是這會讓車廠們心生顧慮。
在更新地圖時,車身上的數據很重要,會幫助高精地圖實現升級。但是在與BAT合作時,車廠們并不是很愿意將數據分享出去,因為他們覺得“BAT是競爭對手。“
這也給了初創公司機會。車廠們往往實行兩條腿走路,一方面與高精地圖廠商合作,另一方面投資初創公司,掌握高精地圖技術。例如上汽在在國內外分別投資了中海庭、晶眾地圖、Civil?Maps、Deepmap等初創企業。
此外,無論是初創公司還是主機廠,都會面臨商業化問題。傳統圖商做高精地圖,其模式通常是與主機廠合作。但是初創公司中有一些本身就是自動駕駛方案公司,可以做到自產自銷。
以四維圖新為例,其主要客戶是汽車廠商。也就是說只有在汽車被出售的時候,公司才能賣出產品。近兩年國內汽車行業低迷,需求端下降嚴重,也影響著其收益。
雖然四維圖新已經拿到了世界首份L3以上自動駕駛車輛的高精度地圖訂單,但該款車在2021年夏天才會上市,銷量無法預估。智能技術時代與導航地圖時代不同,涉及到生態系統安全,門檻更高,主機廠會更嚴苛。
但是在初創公司中,例如Momenta,不僅是地圖技術的提供方,同時也是地圖的使用者。通過將自產的高精地圖應用于自研的L3及L4自動駕駛解決方案,對高精地圖的信息精度重新定義;同時依據下游客戶的需求進一步完善高精地圖的精度和更新要求。
配合自動駕駛技術的發展,初創公司還可以在支持大量地圖數據快速更新計算的深度學習和車規級計算芯片、設備、ECU上發展。同時提供實現多功能的軟硬件一體化的解決方案。或許也是初創公司的重要發展方向。
蓋世小結:
據蓋世汽車研究院預測,在2020年—2025年,L3以上級別的自動駕駛車輛將會出現明顯的增長,到2025年,自動駕駛車輛會達到367萬臺的數量。高精地圖的需求量也會隨著自動駕駛的發展而陡增,預計2025年國內高精地圖將近達到80億元,2026年將會出現快速增長,突破100億元。而目前通過測繪資質的只有22家,這是一個巨大的市場,雖然巨頭盤踞,但是也給初創公司留有空間,初創公司應該找到新的業務增長點,加強合作,形成各自優勢,加速推進自身業務的商業化。
本文來源于汽車之家車家號作者,不代表汽車之家的觀點立場。
北斗率國產芯片“突圍”:28nm工藝芯片已量產
近日,隨著臺積電、聯發科、美光 科技 等半導體廠商相繼表態,既不能為華為芯片代工,也不能賣芯片給華為,很多人都擔心華為芯片業務會不會就此倒下,甚至于直接退出手機市場。
但是近日,一則好消息傳來,華為穩了,北斗率國產芯片實現“突圍”,28nm工藝芯片已經量產。根據《中國經營報》的報道,就在華為陷入缺“芯”危機之時,北斗十分意外地挺身而出,或將幫助華為擺脫芯片危機。
近日, 中國北斗發言人冉承其在國新辦發布會上鄭重宣布,北斗系統28nm工藝芯片已經量產,22nm工藝芯片即將量產,領先美國GPS兩代工藝。
據悉,國內北斗導航芯片的研發商是湖南國科微電子股份有限公司, 此前國科微的“自有芯”還在近日舉辦的2020世界半導體大會上榮獲中國半導體創新產品和技術獎。
而這次, 根據國科微的說法,目前該公司除去北斗系統28nm工藝芯片已經量產之外,最新的22nm北斗導航定位芯片也已經完成各項關鍵性能的驗證,有望明年上半年量產。
要知道,目前國際上導航定位芯片平均制程為40nm,國科微的22nm制程也就 意味著北斗導航芯片至少在工藝上領先全球平均水平兩代,包括美國的GPS。 這意味著什么呢?目前GPS在全球商用市場占比至少超過80%,這 意味著北斗導航有望憑借制程優勢把GPS在全球的市場份額搶過來。
可能會有人說,這和華為有什么關系呢?畢竟華為缺的可不是導航芯片。但是其實還真的有關系,請往下看。
我們都知道 ,華為目前最缺的是手機芯片,但是事實上美國對于華為的芯片封鎖卻不僅僅是手機芯片,還包括AI人工智能芯片、5G基站芯片等一系列芯片。對于華為而言,手機業務雖然重要,但絕對不是不可或缺的業務。
前段時間臺 積電就曾另辟蹊徑,希望通過美國半導體協會將非5G基站芯片以外的手機、AI人工智能等芯片列入標準產品,如此一來就可以不受禁令限制繼續為華為代工芯片。 只是該項申請一直沒有被通過。
那么華為真正重要的業務是什么呢?當然是通信業務,所以基站芯片對于華為而言是絕對不可以缺少的東西。
其次則是其他商用芯片業務,比如前面說過的AI智能芯片。 如果說通信業務是華為的根基所在,那么其他商用芯片業務代表的就是華為的未來,尤其是在5G時代到來的關鍵時刻。
就拿此次北斗突破的28nm導航芯片來說,就屬于其他商用芯片的一種,對華為生態系統的幫助非常之大。
我們都知道隨著5G的到來,華為開始全面布局,也進入了自動駕駛領域,但是或許很多人不知道,有了高精度地圖,才可以開展自動駕駛相關業務的研發。而 華為是我國第20家擁有高精地圖測繪資質的企業(華為于去年7月份才正式獲得),并且還是更高等級的甲級測繪資質。
北斗導航這個時候突破,那么 可以說華為在這一塊的業務基本上是穩了,至少芯片斷供的問題是完全不用擔心了,并且可能還處于領先優勢。
當然, 北斗導航芯片突破的意義遠不止于此,雖然這一次只是導航芯片工藝的突破,但是在目前國產芯片整體還停留在90nm的情況下,28nm芯片的量產足以振奮人心。
這也說明一點, 芯片制造雖然很難,但是還不至于那么難,導航芯片能夠突破到22nm,那么其他芯片自然也是可以的。 華為加油,中國半導體產業加油!